從我記事起,就知道家鄉鎮安縣程家川有條清明如鏡的小河,河道不寬、河水細小,小魚、小蝦、蝌蚪自由自在地游來游去,清澈而溫暖。一到夏天,河里便有一群赤條條的小男孩嬉戲玩耍,驚得河里的魚兒四散而逃,羞得路過的小姑娘捂著眼睛匆匆而過……
當寒風漸緊、霜色凝重,冬的腳步便悄然而至。在這清冷的季節里,最讓人期待的,莫過于那一場場紛紛揚揚的大雪。雪是冬的使者,以它獨有的姿態,將世界裝扮得銀裝素裹,分外妖嬈。自古以來,無數文人墨客為雪傾倒,留下了無數膾炙人口的詠雪詩篇。
記得小時候有這么一則謎語:頭小肚大尾巴朝天翹,謎底正是窯洞。久居城市,夏天或者冬季來臨,或酷暑或嚴寒難耐的時候,我往往會想起冬暖夏涼的窯洞來。
電視劇《潛伏》里,余則成有句臺詞:“天津這個地方,情況太復雜了。”如今,這句話被網絡視頻一次次證明,天津確實復雜,尤其是愛“整活”的天津大爺:寒冬臘月的海河邊,有老頭兒脫光衣服一頭扎進去游起來;有大爺開著碰碰車,笑得比孩子還燦爛;還有人把自行車蹬出百般花樣。這還不夠,你或許還能在繁華的濱江道,邂逅一位閉目拉小提琴的大爺,又或者,看到更能耐的大爺在海河的浮冰上拿大頂、劈一字馬……于是網友說,天津人是天津的6A級景區。
省政協文化文史和學習委副主任鐘順虎曾發來數副柞水主題的對聯,經專家評審未獲通過,便提議我為柞水創作一副對聯。我早年在安康工作時,往返西安常途經柞水,也曾到訪牛背梁與柞水溶洞,卻自認對當地人文底蘊與自然特質認知尚淺,擔心能力不足難以勝任,起初并未應允。鐘副主任始終堅持,懇切說道:“你是陜西省詩詞學會常務副會長,商洛又是家鄉,你有責任也有能力把這副對聯作好。”這份沉甸甸的期許,讓我終究難以推托。
2022年1月,我光榮地被推薦為政協吳堡縣第十屆委員會委員,當時的心情充滿喜悅、激動、忐忑、憂慮,可謂五味雜陳。喜悅、激動的是,我成了一名政協委員,終于可以為我們吳堡的發展建言獻策、添磚加瓦;忐忑的是,我能否勝任?能否很好地履職?我的提案能否被立案?立案后能否付諸實施?懷揣著諸多疑惑,我走進了政協的大門。
最近,我閱讀了謝莉芬、張曉康合著的長篇小說《沙城情》,勾起了我對榆林治沙工作的回憶,感觸頗多,受到震撼。在這部長達七十多萬字的長篇小說中,通過描寫治沙科技工作者長達數十年的艱苦奮斗,在總結人民群眾治理荒漠經驗的基礎上,引進、培育和推廣治沙優良品種,從人工種樹到開辟飛播造林,徹底改變榆林北部風沙區面貌的偉大壯舉,塑造了一大批獻身荒沙治理、致力于改善生態環境的林業科技工作者和治沙先進人物形象,是一部難得的好作品。我覺得,這部長篇小說有以下幾個特點:
十一月剛過中旬,呼嘯的北風就把祖國北方刮成了天寒地凍的模樣。順著北風來的方向向北眺望,一個英雄的形象若隱若現地映入眼簾,那是跨越了兩千年的蘇武。這個時節的蘇武,正懷抱那根早已旄羽盡落的漢節,同那群瑟瑟發抖的小羊,艱難地趕往一處避風山崖。而這樣的情景,蘇武堅持了整整十九年。
一個偶然的機會,我讀到了劉民立先生為緬懷嚴智滿誕辰90周年而寫的這首詩。上世紀70年代,嚴智滿在宜君工作時,他家和我家距離不遠。當時我年齡小,記憶中,他和妻子李仙寶為人熱情,平易近人,常帶著孩子們來我家做客聊天。隨著時間推移,兩家大人逐漸熟悉起來,慢慢成為摯友,我稱嚴智滿為嚴伯伯。為此,我也了解到他的一些往事。
進入冬季,在皚皚白雪、千里冰封的我國北方,最時髦的健身方式莫過于冰雪運動了。然而,在古代滑冰、滑雪等冰雪運動就比較盛行,并且冰雪運動花樣之多、參與人群之廣、競賽規則之完善,令人震撼。